Saturday, July 23, 2005

《佳句倉庫》遠征隊日記(5)

多明尼克摩那漢
皇后城淹了大水,意味著河上的鏡頭可能永遠也拍不了了。維果今天早上打電話來問我要不要去釣魚。我說,「你何不直接把釣竿往窗外甩?」外面接待處的水大概有三英尺高。我跟奧蘭多布魯和伊利亞伍德開到箭頭城,在森林裡玩官兵抓強盜的遊戲。而且,比利包依德跟我還在一天之內偷偷跑去六座葡萄酒園。不是個好主意。


奧蘭多布魯
奧蘭多當時正在拍攝一個高難度的鏡頭,他跟另外一個在馬上坐在他身後的演員要往山溝下騎去。「他死命抓著我,我可以感覺到背上的重量。」奧蘭多回憶道。「我不停地說,『往後仰,往後仰。』因為他把我一直往前推,連馬兒也被迫往前。在第五次的時候,那匹馬太過激動,我已經很累了所以無法抓牢。我們從旁邊滾了下來,撞在岩石上。他跌在我的身上,我斷了一根肋骨。」


伊利亞伍德
很難。你知道。我們在某方面而言已經為這部電影工作了這麼久,像是永遠不會結束一樣。這曾經是我們的人生。對每個人來說,終於要結束的這個想法是很奇怪的。結束得如此突然。我們拍攝的方式是很緊湊的,像是,一個月以前我們已經結束拍攝,然後,你知道,有最終拍攝日。我們結束了這部電影。我們在那天晚上開了殺青派對,然後每個人在隔天就各自飛回家。所以在某方面而言我們並沒有足夠的時間來完整地消化我們已經結束的這個訊息。所以,很難。真的很難。我想我們都在心底的某處,知道我們會回來,會回來紐西蘭,然後我們會再看到對方,但又有著令人驚恐的消息是這段旅程已經結束了。這發生得正是時候。我們結束了這部電影,我們分道揚鑣,我們都回家過聖誕節。所以我們從極度的困難與哀傷的情況裡回到了聖誕假期家庭與朋友的溫暖之中,但還是很不容易。這對大家而言都很難,那種感覺有點像是一種震驚。


西恩奧斯汀
這是介於我 - 一個剛剛跑完洛杉磯馬拉松,處於健康的160磅(C按:約72公斤)的人,以及另外一個也想要這個角色的魁梧英國演員之間的選擇。所以我說服了他們,我可以轉變成一個大一點的自己。我投入其中,而且達到了效果。但我得說拍這三部系列電影最難的部分就是增加體重,並且帶著這些額外的贅肉生活一年半。我變成了一個巨大,肥胖,矮壯,魁梧的傢伙,這中間的經過真的很難。對我的背,我的膝蓋,還有我的心臟,肯定都造成了不小的負荷。我在出席坎城影展的時候減到了168磅,然後我又爬升到了180磅。人體是很難這樣操縱體重的。非常不健康。我現在正試著找出一種生活方式,能讓我擁有健康體重,而且是能讓我熬過這段漫漫長路的。但我已經變成了山姆!


多明尼克摩那漢
我有寫日記的習慣,裡面記載著很多時光。我記得有一天在飯店裡的時候接到一通電話,「摩那漢先生,來接你的直昇機已經抵達了。」聽起來很不錯啊。我們那時候要上直昇機,飛往另外一個場地,但是風太大,駕駛必須要在山丘下讓我們上去。我們到了那裡,為一場戲排了走位,見天氣變差我們便收工了。回家以後想做一個蛋糕,可是烤箱壞了,所以我生吃了麵糊,一邊看電視,然後覺得很噁心,就跑去比利家。製作部門的維多莉亞蘇麗文也來了,我們便一起喝酒,一邊嘲笑我做蛋糕的技術。


奧蘭多布魯
我感到我們需要在電影之外做些什麼事情來保持理性。所以我說,「我們去騎摩托車!」那些傢伙們說不要,他們對那一點也沒興趣。最後我說,「我們去買衝浪板!」我從來沒有玩過衝浪。我們就這樣走到海邊,帶著這些嶄新、閃亮的沖浪板,穿著我們新的小小沖浪服(C:嗯嘎?為什麼要說小小的..?)。其他玩衝浪的人看著我們像在看白痴一樣。海水冷死人了。但是我們最後都玩得滿上手的。


西恩奧斯汀
人生徹頭徹尾地模擬著藝術本身。我最後變成了伊利亞的保護者角色 – 雖然說他不很需要!我不停的想把他收納在我的羽翼之下(C:!?),而他不停地將我拖進一個又一個的冒險之中。他是一個很令人驚訝的年輕人。他充滿著精力。我比他大了十歲,我在他那個年紀的時候也有很多精力,但他像隻貓似地。永遠不會被嚇著。他們會把他綁起來(C:!?),突然讓他跳下活動吊車,他還顯得很樂。完全地投入其中。我就像個緊張兮兮的老奶奶。「那安全嗎?你的東西夠吃嗎?」像是老婆婆一樣 – 或是大哥哥,這是實際上的感覺。我們變得非常非常親密。很難訴諸於言語。我不再視他做朋友或是同事。我視他為一個弟弟。我們什麼都做了(C:!?) – 高空彈跳,衝浪,騎摩托車,我們全都做了。兜風,參加美國盃的划船比賽 – 我們就是紐西蘭的遠征隊。
(C:是只有我這樣..還是有其他人也覺得這兩人.....有不為人知的小宇宙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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