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July 23, 2005

《佳句倉庫》遠征隊日記(1)

The Fellowship Diary
- Memories Are Made Of These

導演的描述
運用像托爾金一般的文字描述力量,導演彼得傑克森試著用一兩個字來形容他在《魔戒》裡的主要演員:

伊恩麥克連(甘道夫)。「頑皮」

伊利亞伍德(佛羅多)。「美好」

西恩奧斯汀(山姆)。「詼諧的人」

多明尼克摩那漢(梅里)。「更頑皮」

比利包伊德(皮聘)。「比更頑皮還頑皮」

伊恩霍姆(比爾博)。「一種愉悅」

麗芙泰勒(亞玟)。「美麗」

維果莫坦森(亞拉岡)。「勇敢」

凱特白蘭琪(凱蘭崔爾)。「高貴」

西恩賓(波羅莫)。「一位紳士」

約翰瑞斯戴維斯(金靂)。「一段體驗」

克里斯多夫李(薩魯曼)。「非常有趣」

奧蘭多布魯(勒茍拉斯)。「熱情」

維果莫坦森
西恩賓跟我會開開那些精靈們的玩笑,他們也會開我們的玩笑。他們說我們很髒很臭,而且不如他們聰明優雅,但這些大概是真的。我們回敬他們的浮華說:『嗯,當你們修好指甲的時候,我們已經被攻擊了。』


奧蘭多布魯
我們那時在拍攝電影其中一幕,需要30匹馬排列在一起。必須要拍大概,五次。我們必須要騎馬到一座小丘上然後下到一個山溝裡;那裡有石頭和一個很陡峭的低漥。嗯,馬兒是溫馴的動物,老兄。當那麼多馬匹在一起的時候,牠們真的會被刺激到。在最後一次拍攝的時候,導演說,『現在想像有一大群半獸人從後面追上來。』所以我舉起了我的弓,但是那些馬就是停不下來。金靂摔了下來,壓在我身上,而我摔在一塊岩石上面,摔斷了一根肋骨,而維果敲斷了他的牙齒。(譯:不是我在說...最後一句真是...風馬牛不相及!XD)


多明尼克摩那漢
我可以模仿彼得傑克森,奧蘭多,伊利亞,維果,比利,伊恩麥克連。不過我學得最好的是 Karin Shah,他是伊利亞的小型替身。我可以模仿他的聲音然後打電話給製作人假裝我是他,彼得很樂。


奧蘭多布魯
有天晚上,我跟金靂整晚都醒著。我們一直工作到晚上十一點多,還要拍早上的朝陽。所以我們熬夜了。我們把拖車圍成一個圈圈,像是有棚的貨車一樣,在中間點了營火,在那裡烤香腸。我們隔天一整天也都保持清醒。


比利包伊德
我愛死了《七寶奇謀》,還有伊利亞的《冰風暴》。有一次從紐西蘭回到英國,我因為時差而待在飯店裡,忘記我之前要西恩給我一捲《Rudy》,因為我以前從來沒看過。結果我在清晨四點哭得滿臉都是眼淚!我在那之後有好幾個月都叫他魯迪。


約翰瑞斯戴維斯
那片東西每天都有自己的故事。在六個月之後,我長出了被歡樂地稱作局部性濕疹的東西。我看起來有點像熊貓。它是紅色的,皮膚綻開,而且浮腫。


伊利亞伍德
這是一個我們很早就有的點子,不過有幾個遠征隊的隊員一開始有點抗拒,因為他們覺得,「萬一這不是件好事該怎麼辦?我們現在不知道製作的方向,不能決定刺青究竟是不是個好主意。」所以我們採用了一種等等看的態度。在拍攝的最後一個月,我們又提出了這個點子,每個人都覺得,「這是我們應該要做的事。」我們事實上找了一個威塔工作室的人來設計不同的精靈語樣本。他給了我們一大堆的方法來寫九這個數字。我們最後終於決定了其中一個。然後我們全都到了威靈頓的一個人那裡,他有一點年紀了,他有一家這樣的店。他在一個星期天專門為我們服務。遠征隊進去站在一起,好像我們都被貼上了商標。我的就在腰下的位置。


維果莫坦森
這些工作人員太令人驚訝了。他們有些還拿著《魔戒》的小說四處走動,就算是在靠近拍攝末期,大家都很煩躁的時候也一樣。即使是在正常長度的電影拍攝中,也不常有這樣像導演,演員及編劇一樣投入故事的工作人員。這組成了一個很棒的團隊。大家都壓抑了自我意識。他們必須超越自己。我們真的沒有足夠的時間擺架子。


西恩賓
我們花了五個禮拜排練打鬥動作並習慣使用這些武器。所以當我們正式開始的時候,我們都擁有各具特色的風格。維果跟我用的是又大又重的劍,是真正砍東西的刀鋒。偶爾一個人失了準頭,就會有人淤血之類的。不過要是你想想看我們戰爭場面的數量,其實一直都有人受傷。


伊恩麥克連
作為灰袍巫師甘道夫, 我有一場與白袍巫師薩魯曼打鬥的場面。飾演薩魯曼的克里斯多福李,用他的魔杖指著我,而我則倒在地上用肩膀部分旋轉,腳吊在半空中。那個是我。我的腳吊在空中,還有一個磁鐵讓我的肩膀留在地上。不過在攝影機照不到的地方有一個脊椎按摩師,一個整骨醫生,還有一個按摩師。


奧蘭多布魯
維果以前稱我為「精靈男孩」,我則叫他「猥瑣的人類」。作為一個精靈,我身上從來沒有任何擦傷,永遠不會弄髒。維果總是會弄得一身是血還有汗水。他會跟我說,「噢!去修你的指甲吧!」


彼得傑克森
當時是1999年在紐西蘭的皇后城,在大雨造成當地歷史上最糟糕的洪水之後兩天。我們遭到了一些延誤,天氣阻撓了我們的進度。我們的兩個演員,西恩賓和奧蘭多布魯,在兩處山崩之中被找到,正被困在南島中間的一個小鎮上。有一位好心的女士收容了他們,提供他們食物還有一張床鋪(譯:這哪個女人不會 = =,還只提供一張咧....*爆*)。我們最後聽到他們消息的時候他們正在煮義大利麵,而且正在試一瓶紅酒。


伊利亞伍德
對!每天早上,我在化妝前兩個半小時就開始,那指的是非常早的清晨時分。通常到了五點會有人來載我們。我到了片場,穿上我的腳丫,大概就要花上一個小時。感謝老天它們其實還滿舒服的,不過要把它們穿上要花好一段時間。一開始很令人振奮。穿上腳丫,戴上假髮還有耳朵。過了一陣子以後就變成,太好了...我早上可以不要穿這些!然後我戴上我的假髮 - 這是我第一次在電影裡戴假髮,所以很興奮 - 還有那些很貼合的耳朵,很酷。你自己覺得像個哈比。我們就在早上被改頭換面了,真的很厲害。


奧蘭多布魯
我跟西恩賓開了一台車到南島去。我們在那裡拍戲,不過西恩討厭坐飛機。當我們正在開車的時候,傾盆大雨就這樣開始往下澆。你從來沒看過那麼大的雨。我一邊把它拍下來一邊想,「這真是瘋狂。」這場雨連下了大概十二個小時沒有停。在經過大約九個小時的大雨之後,路都快被沖得看不見了。然後我們就看到一大片的土石向我們這邊崩下來。我們馬上把車掉頭,又遇到了另一個,就在路的那一邊。所以我們停到一個加油站,那邊已經有一些人。我們想找一家小農舍讓我們避一避。後來他們必須用一台直昇機救我們出去,在這種傾盆大雨的天氣,其實有點危險。西恩簡直快要崩潰了。他開這一趟的車就是為了要避免飛行。(譯:可憐的孩子...*忍笑*..不過有小奧陪你呀?≧﹏≦)


維果莫坦森
儘管這項拍攝讓每個人都很辛苦也很筋疲力盡,還是有玩樂的成分,就像小孩子在玩一場遊戲一樣。但我不是七歲大,在我的後院有木劍,假裝自己是在一個很深且霧氣重重的森林裡,有怪獸會朝著我撲上來。我實際上就在那裡。全身濕答答的,又很疲累,當時卻有一百個人瘋狂地向我衝過來。如果我不記得排練的打鬥動作,我知道我真的會受傷。不過我很喜歡。(譯:真是歡樂的一段話....*謎*)


彼得傑克森
花上一整天陪著一群戴著假鼻子,飄逸長髮還有怪異長鬍子的人這件事本身就有一些卡通效果。同時看到四個甘道夫穿著巫師服在攝影棚裡面走來走去不是件太奇怪的事;甘道夫替身,甘道夫替身騎師,大甘道夫(一個身高七英呎多的演員,之前曾經讓我們的哈比人看起來像三呎半),甚至是 - 有時候 - 伊恩麥克連本人。這還沒有算到甘道夫的動畫替身,他負責在摩瑞亞礦坑裡,人類絕對沒辦法辦到的工作。伊恩不是唯一一個有虛擬替身的演員。所有的主要演員的臉都由威塔工作室掃描,肢體動作也都被電腦紀錄下來,這是我們在紐西蘭的特效公司,在製作的過程中從三十個職員增加到超過兩百五十人。


伊利亞伍德
我們彼此互稱為「哈比人」。在短短一個月裡,我們就變成了那些角色,我們可以自稱為哈比人,因為我們已經接納了那種「我們對其他角色很重要」的感覺。我們拍戲的時候在一起,也一起出去吃飯,我們非常喜歡聚在一起。


西恩奧斯汀
有一個大怪物從水裡出現,抓住他的腳然後開始把他在空中甩來甩去。不過伊利亞就像一隻不會受傷的貓兒一樣。他會跌倒,然後又跳起來像沒事一樣。


多明尼克摩那漢
我們在一起分享了一段很棒的時光,而我們想要一些東西來紀念這段經歷。一開始,我們說的是一個戒指,然後我們說到了刺青。這變成了一個團體作業。我們打了電話給一個開刺青店,只有星期天會休息的人 - 那是我們唯一一天的假 - 所以我們說服他只為我們營業,我們開了一個很不錯的派對,互相拍照什麼的。


奧蘭多布魯
那裡真的變成了我的家。太神奇了,就像是英格蘭,愛爾蘭還有威爾斯最漂亮的地方都放在同一個小島上;山丘,平原,起伏的田野和一大堆的綿羊。而當你加入這樣的一個團隊以後,你一定會交到一輩子的朋友。(譯:很妙的推論XD..*毆*)


彼得傑克森
我們有了一種頗為黑暗的期待,無論何時我們轉往一個新地點拍攝,天氣就會變壞 - 而且那些當地人肯定會說:「這裡有十六年沒下過這麼大的雨了喔!」


伊利亞伍德
我第一天穿上那雙腳的時候,覺得真是太神奇了。有人會在我的腳上黏東西,而且看起來非常的酷。不過它們很快就穿爛了。一但我們開始拍攝,我根本不想跟它們有任何關聯,因為要穿上它們表示我必須犧牲一個半小時的睡眠。我有所有哈比人中最會流汗的腳,所以黏著的膠水不斷地溶化,我們就得要重新塗上去。總之就是一團混亂。


麗芙泰勒
他們會把精靈耳朵黏上去,不過他們從來沒有一次把所有的膠水清乾淨。所以我們必須一直從耳朵裡掏出那些膠。我回到紐約一個禮拜以後都還有這些黏黏的東西。我當時在一個派對上,一邊挖耳朵然後(被看到的時候)就,「噢?對不起。」


維果莫坦森
有一次,一個警察在威靈頓把我欄了下來,因為我帶著我的劍從公寓走出來,還把它帶上了車。我想這對任何在凌晨五點看到我拿著劍走來走去的人來說都是值得提高警覺的一幕。不過,等到我跟警察說我要做什麼,他就讓我離開了。我的確是在任何時間裡都帶著我的劍。我覺得那是我工作要求的一部分。


奧蘭多布魯
在威靈頓放假的夜晚看到演員群們是很有趣的。哈比人會抓腳丫,精靈會挖耳朵。(XD)


伊利亞伍德
我想我們生活的方式非常的哈比化。我們常常到Pub去喝一點酒和吃東西。哈比人喜歡吃東西,所以哈比人喜歡喝酒。我們,在某個方面來說,一開始是具體地表現了哈比風,我想我們在拍攝逐漸推移之中自然地變得更哈比化。哈比人通常會在空閒的時候聚在一起,所以我在電影裡最熟的朋友就是比利,多姆和西恩。常常加入我們的精靈奧蘭多,多數時候讓我們感到有點幻滅(譯:噗XD)。不不,他是個好人。哈比人們還去了澳洲..我們去了雪梨還參觀了星際大戰的片場。精靈跟我們一起去了。我們常常一起去衝浪。這是一團感情很親密的男孩子們。


西恩賓
不管我們去哪裡,一定會有某個人的父母在,因為那些年輕人邀請了他們的父母來參觀。這是有點過於繁榮的社交生活。我們都在一起,就像是一個團體一樣,大家在這一年半內都住得很近。我會一直記得,因為我在那裡交到了一些很棒的朋友,那是一個很棒的國家。人生這樣過也是一個很棒的方式,不是嗎?我是說,對我而言,每一天你都會想,「這真是太完美了」。


麗芙泰勒
我喜歡他們全部的人,所有的演員群。我們多半是在美髮化妝的拖車裡面見面,或是下了戲去吃晚飯。我們會一直吃東西,喝酒還有大笑。我總是說,「我們一起去吃晚餐吧!」我們都住在平房裡,我們之中有些是住在公寓。奧蘭多跟我住的地方離彼得的住處只需要經過一個轉角,在一個很漂亮的海灣,就在岩岸的上面,望出去就是一整片的海洋。你一醒來就可以看到彩虹還有海豚。所以我們彼此作伴(had each other,擁有彼此?*爆*),一起工作,還有我此生僅見的美景在一旁。(譯:大姐你想對小奧怎麼樣啊....*汗*)


比利包伊德
雨淋下來以後我們就在一灘灘的冷水裡面行走。我記得有一天晚上的拍攝讓我的腳感到前所未有的不舒服。我都快哭出來了。他們說收工的時候真是很大的解脫。


奧蘭多布魯
彼得有段時間同時有十組人在拍攝,感覺很奇怪。你可能會在早上的時候拍一幕三部曲的戲,卻在下午拍攝首部曲的內容。要完全明白這回事就像是要在頭上頂著球一樣,把所有東西都放在腦中感覺就像個惡夢。最後把它乘上一百倍就是彼得的份。


西恩賓
到了拍攝快結束的時候,我們有一天晚上聚在一起。我們喝了幾杯酒,然後大家決定我們需要一些東西來慶祝,一些能讓這些經驗永遠活在我們記憶中的東西。我是最後一個去的。奧蘭多最近拖著我到紐約做的。我想大家一定以為我會臨陣脫逃,不過我已經湊齊這個圓了。


奧蘭多布魯
我接受了頗為嚴格的訓練來達到精靈的那種流暢度和動作時的高雅與悠閒。用弓和箭來練習是抓住我的角色的一個好方法。我做得很不錯。到了最後,我的射箭教練會丟一個紙盤子到空中,而我可以一箭射下來。(譯:看這孩子得意的呢...*笑*)


維果莫坦森
我們在第二部電影裡拍了一幕戰爭場面,一共連拍了三個月的晚上。這實在是一段很長的路途,而很多的友誼也是在那時候建立起來。特技演員們被我視為是自己的兄弟姊妹。他們真是很令人不可置信的一群。他們讓自己表現出來的東西真的很出色。我無法想出任何一支歐洲或是美國的特技班底可以有和他們一樣的精神。我以前從來沒有看過和他們的表現相類似的東西。而這的確構成了三部電影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尤其是第二部以及第三部電影。我們必須站在一起互相信任。


米蘭達瑞佛斯(選角指導)
我覺得最有趣的一點就是每個角色都開始出現了性格的特徵。飾演哈比人的會喋喋不休。你把一百個你已經選定飾演哈比的人放在一起,要叫他們安靜下來是一項很艱苦的工作。你把一堆精靈放在一起你就會發現沒有人在吃東西,而且有很多抱怨,他們還需要很多假髮和化妝品。這變成了一個綿延不斷的笑話。那些扮演強獸人的傢伙都是勇猛的六呎高打架機器 - 他們實際在片場裡真的有針對精靈的敵對意識。他們稱精靈為小蛋糕(cupcakes)。(譯:啊哈哈哈哈...小蛋糕??*心*)我可以跟你保證,如果你把強獸人放在那裡,他們可以工作一整個晚上而沒有抱怨。你要是把精靈放在那裡幾個小時,他們就會開始:「我好累喔!我要補妝!」哈比人是依照大大圓圓的眼睛還有大大粉紅色的臉頰來挑選的。我們最喜歡的形容詞變成「圓滾滾」。「他們是不是圓滾滾的?」圓圓的肚子,圓圓的臉頰,圓圓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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