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July 23, 2005

《佳句倉庫》遠征隊日記(11)

米蘭達奧圖
我老是跟彼得說,「我不能在這裡就跳上馬然後開始打嗎?」然後他總是說,「不不不,你不能在這裡。」所以我的感覺有點像伊歐玟。好像,為什麼我啥也不能做 - 那些男生卻什麼都可以。不過我想第三部電影大家就可以看到改變了。


安迪瑟金斯
在製作的過程中,傑克森做了一個打亂所有既定計畫的抉擇:咕魯必須長得像瑟金斯。這道聖旨宛若平地一聲雷。威塔數位工作室的藝術家們已經花了好幾年的時間打造咕魯的長相,為這個枯槁的生物做出了可以塞滿整個房間、甚至已經快滿到走道上的塑像。大家慌慌張張地忙著滿足傑克森的要求,像山一樣高的黏土被改塑,綜合了瑟金斯以及青蛙狀咕魯的臉部特徵。有一天,威塔特效的總籌理察泰勒帶了一個雕像來給傑克森過目。當傑克森說耳朵太尖的時候,泰勒隨手拿起一把麵包刀就敲掉了尖端。幾分鐘後,瑟金斯走了進來,「就像是看到我的爸爸跟兒子在同一張臉。」瑟金斯說,「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彼得傑克森(彼得談他的小孩)
他們是很安分的孩子。非常平易近人的小孩。他們很棒。我們在別人都還沒有機會看《雙城奇謀》的時候就先放給他們看。所以,他們其實是最先看到的人。完成的那一秒鐘,我們就放給我們的孩子看(C:啊...差點忘了爸媽兩人都是大咖 = =...)。我在結束的時候問比利說「你覺得怎麼樣?」他說,「Yeah,爸,還滿不錯的。比蜘蛛人好看。」蜘蛛人可是他最喜歡的電影啊!他的房間裡到處都是蜘蛛人的東西,所以,其實,他能夠想到的最大的讚美就是比蜘蛛人好看。給我的感動簡直難以言喻。我們的孩子們也到片場來過。他們戴著橡皮面具跟那些半獸人擁抱,知道那些戴面具的替身演員叫什麼名字,所以他們可以看透一切。他們知道他們在看什麼。


比利包依德
樹鬍會讓你的臀部痠痛得不得了。我們一天中大概有十二個小時掛在那棵樹上。最奇怪的事情是,是他們搭建了這棵樹。它有二十英呎高。由於我們可以面對著它的臉,演起來容易了一點,它可是個大傢伙。有一個演員會站在一旁優美地唸著台詞,幫助也相當地大。當樹鬍撈起我們看清楚的時候,我們實際上被往上提了二十英呎,所以感覺上很真實。但我們為了安全的理由仍然必須用鋼絲勾著。因為它的手臂與那些枝條,最自然的坐姿是往前傾斜45度,所以你總像是掛著一樣。到最後,要解開鋼絲的勾子、然後爬下樓梯、再爬上來、實在是太麻煩了,所以我們只在午餐的時候下去。所以下午茶時間裡,他們會給我們一杯茶,然後每個人都離開了攝影棚,只剩下我、Dom、還有樹鬍三個坐在那裡喝茶。


多明尼克摩那漢,Dom 描述他與比利的關係
嗯,我們是兄弟。我們全都是兄弟。伊利亞、西恩、奧蘭多和維果以及伊恩、比利跟我,我們都一起經歷了這段驚人的冒險旅途。我們盡了最大的努力試著向你們解釋我們在紐西蘭的生活,但漫長的一日到了盡頭,唯一能了解那些事情的只有這些參與了電影演出與製作的人。這是史上最長的電影拍攝。你知道的,你聽到別的人告訴記者在六或九個星期中、他們與其他演員產生了堅定的友誼 – 但想像我們親密地共處了兩年。這便成了家庭的延伸。我們都是非常非常幸運的人。


菲莉帕博恩絲
彼得太寬厚了,他有種惡劣的幽默感。千萬不要把他跟伊恩麥克連放在同一個房間裡,因為他們兩個一定會密謀一些詭計。他們兩個都是邪惡的生物!但他帶來了生命中的喜悅。他超乎想像地勇敢。他也可以變得非常非常固執。


菲莉帕博恩絲
我願意看一整部咕魯的電影。我訪問了他。我們用動作擷取技術(Motion Capture)錄下了安迪的動作,他穿著一套緊身衣、所有的感應器都放在他身上,你可以在螢幕上看到我們稱之為「銀魚」的影像,它是一個非常粗略的咕魯影像。我們讓他坐在一張導演的高腳椅上,然後他拿著根煙,喝著酒,還接他的經紀人打來的電話。但他以咕魯的身分來做這一切!他其實是在接Jar Jar的電話。


柏納德希爾,談論身為一個新進者
你有沒有唸過私立學校?他們會把你的頭按到馬桶裡。他們就是那樣對我的。沒有啦,我們很快就混熟了。完全沒有任何事情讓我們感覺到自己是新進者或是落後了人家。我們只不過剛好跟別人抵達的時間不太一樣。在我們之後到達的人也有著相同的經驗。


理察泰勒
在聖盔谷我們灑了人造雨,那是相當辛苦的情況。每天都要幫上百個人套進他們濕淋淋的橡膠服裡。我們拍了十二個禮拜的夜晚,以那樣的工作量來說是很長的一段時間。你得照顧上百個臨時演員,試著讓他們保持溫暖 – 還要讓他們活力充沛!這些人所承受的睡眠不足、生理上的精疲力竭是很沉重的。倒是有件有趣的事情:很大一部分的強獸人軍隊是由薩摩亞族的人擔岡。薩摩亞跟毛利是紐西蘭的原住民族。他們非常地富有音樂性,我們會有一些人穿戴著整套的矽膠服,全套的盔甲,拿著四弦琴(ukuleles)彈起他們想出來的一整段舞蹈來讓他們自己得以在紐西蘭的嚴冬保持溫暖。


西恩奧斯汀
我們都以為我們大致上會按照時間先後來拍攝。但六個禮拜過去,我們在南島上,有一天我們應該是要拍攝安都因河的。紐西蘭保育部已經準備了一條河讓我們拍攝。但是皇后鎮發生了嚴重的水災,百年大水。它帶來了很多的災害,我們原本要用的那段河道已經被沖毀了。所以下一件我們知道的事情就是,我們開車到了一間像那種 Ramada Inn 之類的飯店,有一些保利龍做的岩石已經在網球場搭了起來,我們開始拍攝第三部中最高潮的一場戲!那天早上伊利亞跟我看著對方,心想,「呃,我們還沒準備好。」不知怎地,經過了化妝的程序以及我們所感受到的純然恐懼,我們找到了詮釋的方法。我們那天拍攝了其中一邊,也就是我們其中一個人的近鏡頭。我們最後拍另一半是在十三個月之後。我記得心想,「哇,我們現在好多了,我們可不可以回去重拍另外一邊?」「不行,已經夠好了!」


約翰萊斯戴維斯
我想我們推出了大師級的作品。我想彼得傑克森做了一件大師之作。當你一起看著這三部電影,你將視它為一部電影史上偉大的史詩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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